摘要:
光秃的垂柳,对面坡上的侧柏,彼此都觉得对方很无聊,像极了我和你。女人又在半夜练嗓子,越听越凄惨,像一只叫春的猫。你像一艘风帆的小船在我温柔的眼里摇曳。鸳鸯在水中交颈,野鸭只是并排凫...
光秃的垂柳,
对面坡上的侧柏,
彼此都觉得对方很无聊,
像极了我和你。
女人又在半夜练嗓子,
越听越凄惨,
像一只叫春的猫。
你像一艘风帆的小船
在我温柔的眼里摇曳。
鸳鸯在水中交颈,
野鸭只是并排凫游。
谁更像过日子的夫妻?
光秃的垂柳,
对面坡上的侧柏,
彼此都觉得对方很无聊,
像极了我和你。
女人又在半夜练嗓子,
越听越凄惨,
像一只叫春的猫。
你像一艘风帆的小船
在我温柔的眼里摇曳。
鸳鸯在水中交颈,
野鸭只是并排凫游。
谁更像过日子的夫妻?